“先生,請問您是丟了什么東西嗎?”
賀奕川眼神迷茫了一瞬,瞬間起身死死拉住應侍生的衣袖:
“對,我丟了很重要的東西,我要看監控!”
直到監控視頻被循環播放了十三次,他才終于承認,我跟隨主辦方早已離開酒會。
保安經理見慣了大人物這些名利場里的彎彎繞繞,下意識開口安慰:
“想開點,一個玩物而已,送了就送了。”
賀亦川紅著眼,愣愣地看著他,似乎沒明白他說的話。
保安經理繼續道:
“能被主辦方看上,是她的福氣,以后少不了你的好處。”
酒會上,他對我的態度隨意,舉止輕浮,
在場的人自然把我看做他的玩物。
他那句:“薇薇還小,你習慣了。”
無異于將我推進谷底。
賀奕川根本預料不到他隨意的一句話會給我帶來怎樣的災難。
更或者說他料到了,但他不在意。
他的心里,只有林薇薇。
看著保安經理別有意味的猥瑣笑容,賀奕川終于勃然大怒。
他已經相信了保安經理的話。
腦海里開始不斷浮現出我和他在一起時,努力迎合討好他的樣子。
只是床上的男人,不是他。
6
從保安室出來,他憤怒地一遍遍撥打我的電話,又不厭其煩地開始了短信轟炸。
字里行間用盡了他所能想到的所有貶低、侮辱的詞匯:
“你去哪兒了?”
“知不知道我在找你?”
“跟著更有錢的人跑了,還是在哪個老頭的床上?”
“他有我了解你的身體嗎?”
賀奕川正用他能想到的,最嚴重惡心的詞匯罵我時,離開的主辦方突然回到了現場。
男人怒從中來,一言不發,上去便給了主辦方一拳。
隨后,拎著主辦方的領子,惡狠狠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