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如此。
因陀羅微微垂首,
看見了他手提著的木制飯盒,
勾了勾唇,
揚起一邊的眉毛,
若饒有興致地說:“原來你是打的這個主意。這倒也不錯,早見一向貪嘴愛吃。你帶來送給她的吃食必然不會差,
想必會讓她開心起來吧。”
泉奈皺了皺眉,
不善地瞪他,“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因陀羅十分大度地引他入門,
“自然就是這個意思。”
聯想到還沒有醒來的你,和因陀羅奇怪的態度。泉奈這下還有什么能不知道的?
“你這家伙……”他握緊了手,
咬牙切齒地說,“肯定讓早見很不舒服了吧?所以才會說‘讓她開心起來’!你連伺候她都做不好,還配做早見的男人嗎?!”
因陀羅聞言屬于正宮的從容瞬間破碎,大怒:“你又有什么資格指責于我?我不過是初次,下次自然可以安撫好她,讓她舒服地享受極樂的。而你,
恐怕是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
泉奈眼皮直跳,
額頭都好似要冒出一個“井”字。他忍了又忍,
還是忍無可忍,皮笑肉不笑地說:“哦,
是嗎?你也不過是強求來的未婚關系,她想選擇誰,恐怕也不能再讓你強求了吧?還是說,你就是要這樣一輩子對早見……”
“夠了!真是滿口胡言!”因陀羅好不容易按壓下去的殺心,此刻又跳了出來,“我都愿意容忍你的存在,你居然不僅不感謝我的慈悲,還要繼續挑撥我與早見之間的感情。你當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泉奈呵呵冷笑,“要不是你先用了不正當的手段,我也不會如此啊。”
“……”
外面這么吵,你怎么可能還睡得著?
你爬起來就要怒氣沖沖地罵走擾你清夢的二人,結果被仿佛要將身體撕裂開來的痛意驚得叫了一聲。
——怎么這么痛啊?!
“早見?”因陀羅聽見后面房間里傳來你的痛呼,立馬將泉奈拋之腦后,快步向你的位置走去。
泉奈寸步不讓,試圖擠到他的前面。
你揉著腰,咬了咬下唇。看見導致你如今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你氣惱地抄起床上的枕頭就向他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