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一直有個聲音在呼喚,那也是他心心念念,
銘記于心的思念囈語。并隨著這渺遠的聲音,流于各處的血液似乎全都沸騰了起來。
視線更加清晰,
甚至更為夸張的超越了萬花筒的極限。
心臟猛烈跳動,興奮到幾乎要沖破身體而出。宇智波泉奈捂住xiong口,喃喃自語:“是這樣啊,你也在等待我……”
隨著這一聲感嘆,周圍空間扭曲了一瞬。與時空忍術(shù)造出的影響所不同的是,這份的變化像是有人硬生生用刀斬斷了此方時間,
使宇智波泉奈得以更快地趕往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的戰(zhàn)場。
身影越來越模糊,
世界的景象終于徹底被卷成一團,
他消失在原地。
“早見什么時候和佐助結(jié)婚的?!”
漩渦鳴人被宇智波帶土突然扔下的驚天大瓜炸得外焦里嫩,他雙手抱頭,
崩潰地看了看前方的宇智波斑,又看了看宇智波佐助。
那兩人還在用體術(shù)廝殺,而你就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出好戲。
漩渦鳴人百思不得其解,崩潰地頭發(fā)都被自己不經(jīng)意間抓下了幾把。最后還是一旁的旗木卡卡西看不下去,安撫他道:“不過是與宇智波斑結(jié)過婚,然后又和佐助在一起罷了。早見的選擇,都是有意義的。”
于是他雙手用力拍擊臉頰,發(fā)出無比清脆響亮的聲音,終于冷靜了下來。
漩渦鳴人臉上頂著兩個鮮明的紅手掌印,一邊撓頭,一邊爽朗地笑著看向宇智波帶土,對他說:“原來是這樣啊,我已經(jīng)完全明白一切了!佐助他一直都喜歡著早見,所以知道早見與斑的關系也沒有放手。于是斑被復活之后,就要來找早見宣誓主權(quán)了!”
這樣說著,他又苦惱地眉頭緊皺,似乎將自己代入了佐助的身份,真情實意地為朋友思慮。
“好奇怪啊,那斑又是被誰復活的?是你嗎,帶土?”
宇智波帶土擺手否認:“這可和我沒關系,斑那家伙是被佐助親自使用穢土轉(zhuǎn)生,從黃泉拉出來。”
雖然是他讓佐助去做的……想到這里,宇智波帶土心虛地目光游離了一瞬。
聽到宇智波帶土的解釋,漩渦鳴人握緊了拳頭,露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佐助這個大笨蛋!復活斑干什么啊,這不是給自己加了一個情敵嗎?”
“不行!我要去幫佐助!”
話音剛落,漩渦鳴人就像射出的箭矢一般,直直沖向佐助與斑二人交戰(zhàn)的那邊。
旗木卡卡西定定地望著那個方向,半晌后才輕輕地說:“鳴人其實也是為了再次與早見相認,所以才這么急躁吧……”
他在心里問自己,為什么還不過去?到底在為什么猶豫而不敢上前?
當初親自確認“旗木早見”的死亡時,仿佛心臟被捏碎的痛楚,縈繞至今。
實在是太突然了。即使旗木卡卡西的前半生失去了一位又一位的羈絆,但他仍然難以習慣這樣痛徹心扉的哀傷。
那個時候,他甚至有過一瞬的恍惚,好似看見了你的虛影站在烈火侵襲過的廢墟之中,對他露出了微笑。
你朝他揮手,笑著說:“再見啦,哥哥。”然后不等他作出反應,便往森林深處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