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了西戎,興高采烈時親了駱鈞那小孩,覺得滋味不錯,便美的不行。
我問她:“不打算給他一個名分?”
昭陽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快樂歸快樂,你情我愿的,還到不了婚姻大事的地步上呢。”
“你可別栽他頭上。”
她自信滿滿,拍著xiong脯保證自己肯定不會隨隨便便就被男人迷倒,就算駱鈞是天縱英才的小將軍,那也不可能。
事實上,她還真就栽他頭上了。
甚至多年后昭陽納了面首,還和張鈺幽會,駱鈞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穩坐駙馬寶座,端的是正宮氣度,有旁人沒有之肚量。
我們喝的醉醺醺的,蕭文珠忽然要偷摸拉著我去那無人煙的地方。
奇奇怪怪的,準沒好事。
我們勾肩搭背著,見她像是要偷東西似的,我翻了個白眼,問她:“你這是要ansha孤了?”
蕭文珠煞有其事地搖頭。
她對我道:“陛下私下帶著我的帕子,還關心我的婚事,是不是暗中愛戀臣,可是臣只喜歡男的,恐怕……”
我驀然睜大雙眼,盯著蕭文珠,沉默了幾個瞬息,蕭文珠縮著肩膀,對著我無辜地眨眨眼,我當即把她一把推開,露出嫌棄的神情。
蕭文珠還想說什么,我大喝一聲閉嘴,拽著她的后領子就去庫里把手帕翻出來扔到她臉上,她把自己的繡品死死抓著,也罵罵咧咧地抱怨我為何不早些說。
于是我二人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扭打起來,絲毫顧不上君臣形象,到了后面我們滿身都是滾在地上沾的雪,光是清理就費了不少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