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兩個年輕人點頭。
“嗯,我再給你們開點消炎止痛的藥,過來。”
季空青動作熟練的開始配藥,配好后告知他們用法。
“消炎藥吃三天就差不多了,這個一小包是一天的量,飯后服用,一次兩粒,這個是止痛退燒的藥,你們父親如果痛的不行,或者發燒了,可以吃一粒,不能多吃,明白了嗎?”
“明白了,”兩人認真記下。
“止痛藥也要隔兩三個時辰才能吃下一粒,不能頻繁。”
季空青將藥遞給兩人:“紗布每三天換一次,差不多半個月吧,你們再帶你父親過來拆線,到時候我應該會在,不在的話,你們找卓大夫也行。”
“好的,謝謝大夫,不知診金和藥錢怎么算啊?”
那位年紀稍大的男人看到季空青精湛的醫術,有些擔心自己從家中帶出來的二兩銀子會不會不夠。
“給500文吧,”季空青把藥箱合上,“義診,又是我自己的藥,不會收太多錢,多的錢你們就留給你父親補身體吧,他流了太多血。”
兩位男人沒想到季空青不光醫術精湛,還菩薩心腸,感激又激動的將五百文遞給季空青。
“謝謝,謝謝季大夫。”
“不用謝,是你們爹運氣好,否則我也救不了他,把你們父親抬走吧,”季空青點頭,跟著卓維謙出去。
卓維謙小聲問:“空青,你這是怎么縫的,縫的也太好了,腿上那么大口子,你也縫好了?我都見到骨頭了。”
“嗯,”季空青點頭,“沒傷到大動脈,還好。”
卓維謙發現季空青真的很厲害,不開中藥,她自己制作的那些藥,就夠應付這些病人了,他還真是低估她了。
有了季空青露的這一手,剩下的病人對她也不再懷疑。
一整天大家都忙的腳不沾地,午膳都來不及用,一直義診到傍晚,才將所有病人看完。
卓維謙都準備領著大家收拾東西回去了。
這時不遠處又有一輛牛車快速駛來,這個牛車比前一個好,還是有棚子的,駕車的是一個中年女人,一個年輕男人。
“還請大夫救救我娘子,求求了,”年輕男人一下車,就沖著卓維謙幾人跪了下來。
“你娘子這是怎么了?”卓維謙帶著一眾御醫上前。
“難產了,孩子出不來,生了三天三夜了,穩婆讓我們送醫館,醫館大夫都看了,說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