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燥熱仍是沒有半分的紓解。
好渴,想要喝水。
“阿青”暮宛然有些驚慌面色羞赧地紅透了。
她的阿青怎么能親吻那?
慌亂,羞窘,悸動,一時間充盈在心間。
她垂眸看向埋頭不理會她嗚咽的阿青,耳根霎時紅透了。
羞窘之余,她抬起右手遮住了眼,咬緊了唇。
身體禁不住的顫栗,眼尾猩紅一片,幾乎是失控到了極點。
左手指節泛白,將軟毯揉得皺巴巴一片。
她給阿青準備的屋子是最好的,幽靜華美。
眼眸被遮掩,其余的感官便會被放大。
以至于唇舌攪弄出的水聲這般清晰傳來。
而始作俑者樂此不疲。
她吞吃著果子,貪婪又急躁,想要快些解渴。
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
“然然”
她眉眼泛起笑意,爬了上來。
暮宛然還未從身體的激烈顫栗中平復下來。
她挑了一眼頓時又羞赧不已。
壞小狗的嘴角晶瑩一片,刺眼得很。
自己被刺激的似乎又有反應了。
她抬手替她輕輕地擦去水漬滿面羞赧。
褚逐青得逞的笑了笑在她唇角親了親,“然然,壞小狗做的好不好?你喜不喜歡?”
哪有這么直白的問的?暮宛然嗔了她一眼。
褚逐青笑了笑咬住她的耳垂含糊道:“不說我也知道,然然,你喜歡的,往后我常常給你——”
“不許說了。”暮宛然一把捂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