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得慌,不自在。
“怎么了?”關寒酥問。
祝眠清了清嗓子:“沒什么,我就喊三聲。”
關寒酥:“好。”
祝眠唇微張,看著她柔美的臉,想到入睡前,她的臉和唇…
她一把抱住了關寒酥,臉埋進她頸窩:“睡一覺,感覺自己有毛病了怎么辦?”
關寒酥慌張地問:“是有哪里不舒服嗎?”
祝眠郁悶地說:“看見你就害羞的毛病。”
關寒酥松了口氣,她還以為她真的生病了,嚇到她了。
她柔聲說:“以后多嘗試就不會害羞了,你覺得我有哪里做的不夠好嗎?”
祝眠:“挺溫柔的,但是你有一點喜歡折磨我,就不能快點嗎?”
關寒酥溫聲說:“因為你太快了,還睡著了。”
“快點挺好的,可以快點睡。”祝眠說。
關寒酥笑了:“但是我會沒有體驗感。”
祝眠始終埋在她懷里:“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只想睡覺。”
關寒酥摟著她的腰:“我們晚上要不要再練習練習,我們還沒有做到最后一步。”
祝眠:“可以。”
她不排斥。
可以舒服地睡過去,沒什么不好。
關寒酥唇角微揚,抱著她,溫存著:“還有半個小時,我的生日就要過去了。”
祝眠犯困了:“世界末日過去了。”
“你說什么?”
“生日快樂,老婆。”她說。
關寒酥抱她抱得更緊了:“祝眠,和你在一起,我總有一種幸福得不真實的感覺。”
“你的生活就像白日夢,不好嗎?”
“就是太好了,才不真實。”
祝眠聞言,看著她白皙細嫩的肩,低頭咬了上去,又輕吮著。
關寒酥輕蹙眉,疼痛感伴隨著酥酥麻麻的電流感,讓她難耐。
祝眠松了口:“還是夢嗎?”
關寒酥搖頭。
過了十二點,祝眠去洗了個澡,她躺在床上,體驗過一次,就不會像之前那么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