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行。
想到這里,他小心翼翼的將蘇婉寧放在地上。
“能走阿寧!”
他剛想問蘇婉寧“能走嗎”,就見腳剛剛沾地的蘇婉寧像是失去重心的布娃娃一般,猛地向前栽去。
謝閆塵心頭一緊,伸手攥住她的手腕,順勢將人重新打橫抱起,動作快得像獵食的豹。
“抱歉閆塵哥,我沒站穩……”
蘇婉寧慌忙解釋,眼眶更紅了。
“安分點。”
謝閆塵瞪她一眼,手臂收得更緊,“你身子不適,我抱你下去是應當的。誰要多嘴,讓他盡管來試試。謝氏的律師團,正愁沒案子練手。”
謝閆塵說這句話的時候,眸光不經意的掃了身后的三人一眼。
誰都知道,謝氏集團的律師團隊是出了名的難搞。
其的專業程度和辯論能力更是在全國中都能排上前幾名。
只要他們出馬,就不可能會有打不動的官司。
只要人的腦子沒有出問題,就絕對不會想要和他們碰上。
謝閆塵看似在和蘇婉寧說話,實際上卻是在警告。
他抱著蘇婉寧走進電梯,按下按鈕。
鏡面倒映出他挺直的身影,仿佛周身都罩著無形的氣場。電梯門緩緩合上,將那道清冷的身影隔絕在外。
直到金屬門徹底閉合,蘇婉清才緩緩收回目光。
指尖微微蜷縮,隨即又松開,像風吹過湖面的漣漪,起了又散。
她發現自己對謝閆塵的一舉一動,早已能做到心如止水,像深秋的湖面,再無波瀾。
此刻心里唯一的念頭,不過是今晚要把他帶回去應付奶奶,完成一項既定的任務。
原來,不愛了,是這種感覺。
像卸下了千斤重擔,連呼吸都變得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