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什么好談的了。”
“王龍和張養晦是你的人。”
“以前是,現在他們都在為你zuo事。”
曹琋說:“包括向你報告我的近況?”
龐鶴園頓了頓,當然不是心虛,而是考慮怎么扳回一城:“好吧,他們是我的人,但郭探不是。”
曹琋說:“我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很記恩又很記仇。”
“那又怎么樣?”
“這一dian華就zuo得很好。她批了張訊問信,不guan未來怎么樣,華家的人qg我都記xia了。華英璋的事是華英璋的事,我可以把他和華家分割開來看。”
言xia之意,就是到了秋后算賬的時候,這筆賬只會被記在華英璋一個人的tou上。
就像國政議會那些人一邊對華的所作所為表示不屑,一邊又暗暗在心里羨慕嫉妒一樣,對這種左右逢源的zuo法,龐鶴園也有些心動。但是對曹琋,他又忍不住要提防,每個舉動都被掰開了rou碎了分析得一清二楚也不放心:“只是放人?”
“我保證沒有陰謀,如果這是你的顧慮的話。”
“有必要嗎?”龐鶴園依舊保持著懷疑。
曹琋知dao,對政客來說,要找理由,“ai與友誼”比不上利益更讓人信服。他說:“團結就是力量。我們現在需要凝聚力,解救一個伙伴總好過對他置之不理。”
龐鶴園說:“所以,如果我袖手旁觀,就可以瓦解你們的凝聚力?”
曹琋說:“只是利利黨neibu。畢竟,他們還是一群剛剛踏ru社會,tei還殘留著re血的青年。其他人是不會在乎的。”
他沒有說其他人是誰,龐鶴園已經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