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真金立刻提防,等到他跟上那人,卻發現是張擇端。
張擇端喘息了一會,又道:“不好,咱們的飯食里下了藥了。我悄悄跟到后廚,發現廚子悄悄放了藥。”
真金想起那窯務官故作殷勤,為他們獻上好酒,這一點就令人生疑。
兩人即刻趕往營地,潛火軍士兵們已經個個鼾聲四起。
包三將更是鼾聲如牛,打都打不醒。
“他們這是想做什么?”真金疑惑道。
“瓷器。”
話音未落,兩人一齊前往存放血瓷的倉庫。
倉庫門口以及四周,皆有皇城司親事官把守,看起來并無異常。
李真金亮出令牌,又道:“血瓷罪證是否安好?”
“安好。”
“有人使壞,我的兄弟們都被下藥了,我們要進去查看一下。”真金又道。
皇城司親事官向來硬氣,見官大三級,誰也不讓。
守衛親事官趕忙道:“難道李指揮信不過我們皇城司的人?”
“信得過,自然是信得過。”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看了。”親事官道。
面對皇城司,真金也不好強來。
真金要去抓那廚子,誰知廚子不見了。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夜色更涼,滲透骨髓。
他和張擇端便也沒有心思睡了,夜里在倉庫對面輪守,沒敢合眼。
到了第二天,真金已經是人困馬乏了。
一夜過去,倉庫門打開,誰知血瓷竟都丟了。
真金攔住皇城司的守衛,罵道:“你們是怎么看守的?”
此時身后又傳來聲音。
“李指揮莫急,我們正在調查。”
是張競文的聲音。
張競文的身后跟著兩個親事官,他們正押著一個人犯。
等到他們走近了,真金才看清,窯務官已經被皇城司的人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