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好了,那是好了?!彼镒拥?。
媒人又道:“等著好消息吧?!?/p>
不過三日,媒人便找到了好人家。
“年方二十,是和悅酒樓王員外家的小娘子,人長得那是一個可人啊。”媒人十分興奮。
真金回到家來,卻被媒人纏上了,十分驚慌。
“娘啊,你怎么不與我知會一聲?”真金嘆道。
水柳娘子又說:“怎么了,你是不愿意?”
真金沒有答話。
這時,遠二郎竟找上了門。
遠二郎看這情形,已然明白了,又問道:“對啊,李指揮,伯母的話你怎么不答,你是不是不愿意?”
本來糾纏在媒人和娘親之間,真金已經詞窮,沒成想半路又殺出個程咬金。
“遠二郎,你就不要再摻和了?!闭娼鸷谜f歹說,這才哄走了遠二郎和媒人。
這一切,水柳娘子都看在了眼里。
“兒啊,你同我說,你的心里是不是有了人了?”水柳娘子問道。
“娘,你這是說的什么話?”
“那遠二郎,你是不是一直心有愛慕?”水柳娘子又問。
真金一時有些猶豫,不知該如何回答。
“要是你愿意,我找媒人前去說和。你看怎么樣?”水柳娘子又道。
真金愣了好一會。
這一瞬間,諸多美好畫面浮現在他的眼前。
遠二郎曾幫過他,也曾救過他,可是真金卻沒有幫過她。
遠二郎滿面春風,總是熱情如火,正直不羈,可真金也知道,她時常一個人抬頭望月,獨自哀傷,她想念娘親,懷念一個溫暖的家。
真金從未想過,他會和遠二郎在一起。
可是現在,他仿佛是發自內心想念遠二郎。
不過很快,他醒了醒神,把自己從曖昧的思緒里拽了出來。
“你可知道遠二郎的爹是何人?”真金苦笑道。
“何人?”
“當朝樞密使。”
“樞密使?多大的官?”水柳娘子對朝廷職位并沒有概念。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