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這樣的許易水。
很喜歡。
包括原本說好的拿來遮衣服的蓑衣也穿在了蘇拂苓的身上,還有斗笠。
許易水說,衣服shi了還能晾干,這會兒天氣并不冷,溫暖甚至算得上有些熱,只是一直在下雨而已。
人淋壞了或者染上了風寒,找藥才是個麻煩事兒。
東西當然永遠沒有人重要。
許易水說得很中肯,語氣也非常的理所當然,沒有半點兒哄著騙著的要為蘇拂苓好的甜蜜勁兒。
但蘇拂苓就是很受用。
“喲喲喲!”
身后有眼尖的人看見了這樣的場景,立馬起哄起來:“看看人家,多恩愛啊!”
心里雖然還泛著蜜,蘇拂苓到底是面皮薄,臉上總覺得躁得慌。
猶豫了一瞬,最終,蘇拂苓還是輕輕地伏在了許易水的背上。
見人被背起來,身后的起哄聲更大了。
應該……不重吧?
這樣想著,蘇拂苓一邊暗暗繃緊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許易水身上。
她自覺自己骨架挺小的,以前教習她武藝的師傅也說她的體格太輕了,底盤不穩,只能走出奇制勝的路數。
“抓緊。”
許易水眉頭微蹙,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長的,明明就在她的背上,卻也輕飄飄的像要飛走了似得。
說著,腰上和手上都發力,將人往上掂了掂。
顧忌著周圍還有很多其他人,蘇拂苓的驚呼聲只到了喉嚨便止住了,但兩只手卻是不由自主地扣緊了許易水的脖子。
“你嚇我一跳。”緩過來后,蘇拂苓低下頭,靠近許易水的耳朵,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