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盞花燈是最常見的荷花樣式,倒不是因為它格外好看,主要是許易水,只會做這一種……
“嗯,”許易水攪了攪水,利用水波,將花燈送得更遠,“許愿吧。”
“好!”
蘇拂苓閉上眼,雙手合十交握著放在xiong前。
“你也許愿了嗎?”
許易水沒回答,只是看著花燈飄遠。
她已經很多年沒有許過愿了。
“你許愿了嗎?”可蘇拂苓太執著了,不回答就會一直問。
“嗯。”許易水只好也閉上眼,雙手合十放在xiong前,“我在許愿了。”
話音剛落的下一瞬。
臉頰的側邊多出了一個溫涼的東西。
輕輕的,軟軟的,又暖暖的。
一觸即離。
比蘇拂苓的唇先到的,其實是她身上的味道。
那股明明有些冷,卻又泛著絲絲縷縷甜意的梅香。
“我親到你的臉了嗎?”
偏生她還在問:“是你的臉嗎?”
“我親到了吧。”
此時此刻,缺月之下。
許易水很想很想,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拉住,抱進懷里。
然后。
親死她。
辣椒熟了
“阿娘阿母!你們快來看!”
忽然,邊上傳來了一個小女孩兒奶聲奶氣但又十分興奮的聲音。
“這里有兩個阿姨在親親!”
“她們跟你們一樣不害臊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