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拂苓:“我怎么會知道?”
“行,”祝瑪將蛋放在桌上的盤子里,“不知道便不知道吧。”
房間里一時沉寂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蘇拂苓緩慢開口:
“之前你綁在我手上的青繩好像斷了,有什么解釋嗎?”
“呃……”祝瑪想了想,“不太吉利。”
“做神這一行的呢,都是信則有,不信則無。”
蘇拂苓灰白的眼看向祝瑪,沉默著,依然有些安靜,只是表情好像冷了不少。
祝瑪似乎毫無察覺,換下了自己的神婆袍子,十分自如地開始收拾屋子。
“祝瑪,”蘇拂苓站在門邊,頭朝向了夕陽的方向,“你說,明天會是個好天氣嗎?”
“應該吧,”祝瑪在收草藥,“晚霞很漂亮。”
“那后天呢?”
祝瑪:“不知道。”
“那今年呢?”蘇拂苓追問,“今年會是個好年嗎?”
祝瑪:“……不知道。”
后天她都不知道,更何況今年。
“祝瑪,”蘇拂苓好像不是在追問,更像是以問的形式,在陳述,“你會預言嗎?”
祝瑪斜睨了她一眼:“我不會預言。”
“難道你會?”
“我會。”蘇拂苓卻回答。
祝瑪:“?”
不對,這話她是不是在哪兒聽過來著?好耳熟啊!
“今年是鼠年,”蘇拂苓道,“歷書上說,鼠年多瘟病災禍,很坎坷。”
“祝瑪,如果可以的話,祈求少些雨水吧。”
祝瑪:“?”
“殿下。”
祝瑪漫不經心地扒拉著還未曬干的草藥:
“那是拜龍神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