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拂苓的眼里染上倉惶:
“你為什么不親我的——”
只是嘴字還沒有說出口,唇上便被輕輕碰了一下。
蜻蜓點水,一觸即分。
但蘇拂苓感覺到了。
擁抱與親吻。
是愛人不需要言說的另一種語言,在這個世界上擁有著最為神奇的力量。
蘇拂苓徹底靜了下來。
許易水閉了閉眼,又睜開。
再一次主動地將蘇拂苓抱緊。
蘇拂苓眨著眼,臉上的淚痕慢慢干涸。
愛人的懷抱,是獨屬于成年人的母親的子宮。
它給人絕對的安全感,絕對的安心感。
重塑。
又重生。
“我,我想洗澡。”
“好。”
她也才只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
“小七?”
“許易水。”
“老許!”
上午剛吃了早飯,許易水正在洗碗,季翠翠和蕊香兩口子便過來了。
看她們的神情,過來的原因并不難猜。
但許易水還是問了一句:“怎么過來了?”
村里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昨天下午,張家用驢車把賈真送回家,魯村長又去請了馬拐子過來,老賴頭砍柴把腿摔斷了的消息便在村里不脛而走。
這是明面上的。
背地里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是老賴頭斷腿和許家的那個瞎子新媳婦有關(guān)。
聽阿娘王蔓紅說起這事兒,蕊香和季翠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擔(dān)心得不行。
蕊香當(dāng)即就從屋里拿了雞蛋,要來看蘇七:“昨天下午人還好好的!”
“我,我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陪著她一起等許易水回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