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易水。”
“你為什么不殺了她?”
“我要怎么辦呢?”
“我怎么辦?”
“許易水,你還要我嗎?”
“你會嫌棄我嗎?”
越是說話,蘇拂苓抱得越緊,想要把許易水融進自己的骨血之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難以分開。
“你本來就不喜歡我的……”
“是不是會更不喜歡我?”
“怎么辦呢許易水。”
“救救我吧……許易水……”
“許易水。”
“許易水,你抱抱我好不好?”
“不會。”許易水微微彎下身,將懷里的蘇拂苓環(huán)住。
“沒有。”
“不是的。”
“不——”原本只是近乎呢喃的聲音,終于壓抑不住地崩潰,蘇拂苓大聲地哭了出來,“臟了——!”
“臟了,許易水!”
“好臟啊——!”
“啊啊啊啊啊!”
“許易水……”
“我好疼……”
一只手輕輕拍在背上,許易水的另一只手,捋過蘇拂苓亂糟糟的頭發(fā),繞到耳側(cè),最后落在臉頰邊。
帶著薄繭的大拇指輕輕靠了靠,許易水擦掉了蘇拂苓嘴角的血跡。”
“很干凈。”
蘇拂苓。
試拂鐵衣如雪色,只將千載苓為君。
你不知道。
你是梅枝雪,天上月。
永遠流光相皎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