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傷著了么,現在還疼呢!”
潘師傅的一只手還放在腰椎上,微微皺眉:“我可是讓你嫁給潘潔,我家潘潔哎!”
怎么聽剛才許易水那語氣,她還不情愿呢?!!!
許易水:“……”
此病非彼病。
許易水:“所以呢?”
“什么所以呢!”
潘師傅說話如倒豆:
“我家潘潔那是舉人根苗,還在準備明年的秋闈呢!”
“若是考上了,那就是官家的預備役!就算是運氣差了些沒能中,那最低也是在書院授課任職,有一份作為和俸祿的!”
“你許易水,家里就剩這么一根獨苗,祠堂的草棚還是村子里幫著打起來的吧?”
潘師傅越說越自信,滿臉的驕傲:“我也是看你知曉事理,又幫我解了圍。”
“我也不虧待你。”
“只要你嫁到我潘家來,我的手藝,潘家的家財,那可就有你的一半!”
“再者說,若是將來生了孩子,我可以承諾其中一個跟你姓許,也算給你們許家留個后。”
手里的剔骨刀繞著豬腿旋轉一圈。
許易水:“???”
潘師傅的語氣未免也太篤定了些,就好像知道她一定不會拒絕一樣。
“怎么樣?方圓百里,我給你開的這個條件,絕對優越闊綽!”
“你信不信,”潘師傅壓低聲音,往蒸籠箱子那邊瞅了一眼,“我要是跟李楠這么講,她直接二話不說就應了。”
李楠正在腌魚,腌好之后直接裹粉便能下鍋炸制了。
許易水懷疑潘師傅剛才是真的被踢到了腦子,她和李楠都那樣了還嫁娶呢:“那您去講。”
潘師傅表情一僵,臉上全是不理解,激動地捋了捋衣袖就想站起身理論。
“哎呀。”結果被走過來的王蔓紅按住了肩膀,她一直在這邊兒嗑著瓜子聽招呼,順便也看看這些人備菜做飯,有沒有什么需要的。
這倒好,聽了一耳朵的胡話:“你這都是說的什么和什么呀,人老許已經有娘子了。”
“怎么可能再嫁給你家潘潔?”
“想說親你趕早哇!”
都是一個村的老相識了,又不是今天才認識和知道境況的,先前不來,這會兒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