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面上沒有這些根啊樁啊的影響耕種就行,而一旦開種,有人打理著,饒是下頭的根沒死又發芽了,也再長不成氣候。
“一!二!”
站在樹樁的位置,顯然要出力最多,許易水精干的手上頓時青筋暴起!
“一!二!”
力也不能是純蠻著來,都是有節奏的,跟著號子走,一推一緩一推一緩。
拽樹根的拽樹根,推樹樁的推樹樁,還有幾個眼力見好手守在側邊兒,樹樁往邊上倒一些,就立刻下鋤頭,把往地下伸的那些樹枝給挖斷開。
“一、二、起!”
到了后面就是大家跟著村長一起喊了。
“一、二、起!”
一用力,二用力,起用吃奶的力往上靠!
有什么崩掉的聲音從土地下響起,拔出蘿卜帶出泥,一棵三人圍抱的百年黃果樹根,就這么清了出來。
“慢點兒!慢點兒倒!”
“小心腳莫壓到了!”
不過大家倒都沒覺得有什么稀奇的,貍山里比這還大的樹,多的是。
祠堂里的扶桑樹和村頭的那棵榕樹就比它粗壯得多。
于是還在說說笑笑:“壓到了就吃豬腳桿!”
你一言,我一句,這么多人一起干活,時間流逝得飛快,體力也消耗得很快,不少人獨子都開始打起鼓來。
“阿娘!”
集體的勞作因為
看著乖巧,指不定什么時候就反過來咬你一口。
“老許?”剛走過水井,就遇上了和她同齡的羅小嵐,見許易水扛著根碗口粗的竹子,不由詫異,“你上哪兒砍的這么大根竹子?”
“茅草河邊兒上。”
許易水雖然體力好,但也不是什么奇人異士,扛著大竹子走了這么久,也累得不輕。
緩了緩氣息:“就在開荒的那個坡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