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肌肉都僵硬了。”
站在他左側(cè)儲物柜前的飯綱赤裸著上半身,一邊拿起干凈的t恤往頭上套,一邊說道。
“沒辦法,第三天的大賽安排得太過緊密了,而且還是白鳥澤和鷗臺這類強(qiáng)隊(duì)。”
面對白鳥澤的時候他們需要加大攻擊和防守力。
面對歐臺也是如此,甚至還要防備他們的攔網(wǎng)。
一天的比賽打下來,沒有一個人是活力四射的。
“說起來……”頓了頓,飯綱穿好上衣,轉(zhuǎn)頭問道:“圣臣朝光,你們還好嗎?”
他還挺擔(dān)心作為主力一直在全力以赴的兩人。
拉上外套的拉鏈,背對著他的佐久早面無表情地回答道:“我沒事……”
他還好,就是……
“嗚哇!朝光,你怎麼了?!”沒等他說完話,和飯綱一起轉(zhuǎn)身的花崎看到了坐在中間長椅上渾身籠罩著沉寂的朝光。
被嚇到的花崎腦袋冒出一個問號,“怎麼不說話?你衣服也沒換,鞋子才脫了一半,這是怎麼了?”
見他不說話,眼神一凜的飯綱一步上前,彎腰抓住了他的肩膀。
“是哪里不舒服嗎?超負(fù)荷了?要不要我去叫監(jiān)督來。”
垂著腦袋的朝光還是沒有說話。
這副模樣讓飯綱越發(fā)擔(dān)心,忍不住搖晃起他的肩膀,“醒醒,是睡著了還是暈過去了?”
他的語氣變得焦急起來。
讓更衣室的氣氛變得緊張。
松本和千葉也連忙過來,目光擔(dān)憂地看著依舊沒有反應(yīng)的朝光。
“這是怎麼回事?”“不知道啊,朝光剛剛不是好好的嗎?”“可是他這樣好像不太對啊。”
在前輩們快急成陀螺的時候,本來被他們感染了擔(dān)心的古森在電光火石之間回想起了中午的情景。
想笑又不好意思在這個情況笑出聲的古森干脆捂住嘴,甕聲甕氣道:“我覺得朝光沒事,飯綱桑,你可以抬起他的腦袋看一看就知道了。”
聞言,飯綱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啊?是有什麼隱情嗎?”
嘴角直抽抽的佐久早重重嘆了口氣,“你們看了就知道了。”
眼睛一瞇,察覺到異常的花崎干脆雙手貼在朝光的臉頰,將他的臉抬了起來。
當(dāng)他的臉暴露在燈光之下,眾人立即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