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雙雙不安的眼睛會永遠伴隨著他。
他要撕開束縛在脖子上的繩索。
他可是二刀流!
他分明很厲害!
他想用全部的實力與隊友們一起站在球場。
享受著的快樂!
俊臉寫滿了無語,佐久早忍不住上手敲了敲耶耶的額頭。
“明天半決賽不打了?你要回哪里去?看看現在幾點了?你腦子壞掉了?”
得到了一個爆栗的朝光睜著豆豆眼,先是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又瞅了瞅佐久早擰起的眉毛。
囁嚅道:“哦……好像…不能回去哦,抱歉。”
他一時激動了,只想著去將困擾他許久的問題處理。
忘記現在是全國比賽時期了。
見他反應過來,佐久早松開了手,眉心跳了跳,“你一天咋咋呼呼的,一會興奮一會消沉,這下又嚷嚷著回家。”
“能沉穩一點嗎?哪怕是一點點?”
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孽。
會遇到朝光這種笨蛋啊。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耶耶老老實實坐回了床上,低垂著眉眼,“抱歉,我有點激動了,但是!”
他咬了咬唇,抬眸認真地看著佐久早,“圣臣,我理解你的意思了,我要學會贊美自己!清楚認知到自己!”
左利手也是他的一部分。
今天和牛島的較勁其中有一部分是因為他想看看。
看看左利手在球場上的強大。
無法飛翔的他。
想要看到在天空中自由飛翔的鳥。
眉梢一挑,佐久早哼了一聲,“你知道就好,我不想再從你嘴里聽到什麼不足什麼不好了。”
“過度的謙遜不是美德,是自卑,作為井闥山的一員,無需自卑。”
“這是你自己靠實力得到的結果,懂了嗎?”
謙虛是美德,但超過了界限就搞不清楚自己的能力。
人最重要是的發現并認可自己的一切,好與壞都是自身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