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苦笑一下,然后低頭看著正一臉迷茫打量著他的虎杖,他抬起手摸了摸虎杖的頭發,溫柔的安撫道:“悠仁,夏油老師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不要介意!已經沒事了,你看起來還很累的樣子,要不要再休息一會?!?/p>
虎杖心想,他又不是傻子,夏油老師那殺意密密麻麻,如刀鋒劍雨,怎么看都不像是玩笑。但他現在的注意力卻完全被五條悟所吸引,他只覺得這人好熟悉,可是為什么就是想不起來呢?有什么東西明明呼之欲出,可卻好像被一層看不見的墻給堵住了一樣,怎么都沖不破。
他該記得的啊!
虎杖覺得好難受,一種沒來由的悲傷就好像漲潮的海水一樣忽然就將他淹沒,他用力抓著五條悟的手,用一種急切的聲音道:“請問你是哪個,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五條悟漂亮的眼睛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他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依舊笑瞇瞇道:“悠仁怎么能把我給忘了呢?這讓我有點難過??!所以,這就當是對悠仁的懲罰哦,不該由我來告訴悠仁我是誰,而是由悠仁自己想起來。我相信我們家悠仁一定可以記起一切的哦!”
這說話的語調、這漂亮的眼睛、這下意識地依靠、這沒來由的想要親近,明明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熟悉,可為什么就想不起來呢?虎杖有些生氣的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控制好力道拍得太過用力,腦袋碰的一下突然就真的似炸開了一樣,好多記憶從里面爭先恐后的涌出。
啊,怎么會忘了呢?
“五條老師?!被⒄妊廴鋈话l紅,眼淚不受控制的大滴大滴滴往下掉,“想不到真的還能再見到你,我好想你啊。”
五條悟把人抱在懷中,他大概是明白過來時怎么一回事,他安撫著他的學生道:“悠仁,你辛苦了!放心吧,剩下的事情就全部都交給老師我吧?!?/p>
大概是值得依靠的人就在身邊讓他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又或者靈魂本來也才固定住,虎杖就那樣在五條悟的懷里昏睡了過去。
重新把悠仁放回了床上,又替他蓋好被子后,五條悟才整理好心情去應對自己的戀人,明明做錯事情的那個不是他,可他怎么就莫名覺得心虛了起來呢?
五條悟看著夏油杰,
想到夏油杰剛剛做的那些事情,他又覺得自己心虛個什么勁?他現在更該做的是找夏油杰興師問罪。
由于整個后山都被那股邪惡的咒力所籠罩,除了這個小木屋,
他們到哪里都會受到邪惡咒力的影響,
根本待不了多久,所以他們只能在這個小木屋里聊。
五條悟又看了眼睡得很舒服的虎杖,
幸好悠仁這段時間內應該不會醒來,不然他真的會重色輕徒多把悠仁丟進白狐肚子里。盡管五條悟很敏銳察覺到,或許他們現在待的這個小木屋就是白狐的……他并沒有再往下想,因為他已經走到了夏油杰身前。
夏油杰知道五條悟就站在他的身后,但他并沒有轉身去看他,
他怕這個時候看到五條悟嬉皮笑臉的模樣會忍不住把對方給掐死。
反正最后都要死,
死在他的手上不是更好?
五條悟雖然平時總一副沒心沒肺嬉皮笑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