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隨他們的腳步去往盛會之星。”
“距離諧樂大典還有一些時間,應該是趕得上的?!蔽一卮稹?/p>
聽到丹恒這么一說,我懸著的心放下來大半,看來星穹列車那邊的劇情順利走著了,反正太一之夢沒什么可擔憂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白厄的出現是什么情況……
他的視線自然而然地落下來,移到我手里掛著的面具上——因為走得太急,我沒時間將它還給桑博,只好帶了過來。
我頓時感到一陣不妙,他接下來就淡淡地對我問道:“這個面具是愚者的嗎?”
“開拓者提及過,在羅浮遇到過一個奇怪的愚者叫做鐘珊。”丹恒若有所思地托起了他的下巴,“你也碰見她了嗎?或許應該向地衡司匯報一下,讓他們來調查調查。”
我們羅浮真是臥虎藏龍啊!
我正打算解釋這面具是桑博給我的,寒鴉唰的一下刷新在了我們面前,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發生什么事了嗎?”丹恒問。
寒鴉保持著她一貫以來生無可戀的表情回答我們:“我們有一位客人,指名要見丹恒,因為不確定他想找的究竟是哪位,不得不把兩位都請來了?!?/p>
“我們進來說吧?!彼c點頭,打開因果殿的大門,“這事真有點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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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發生了上述場景。
我謹慎地來回打量著這位經典藍白配色的五字神人,標志性的呆毛和金色的瞳眸。然后我伸出手碰了碰白厄,登時捏到了結實的肌肉——現在可以確定,是個真人,不是偽人。
“你是白厄?”我問。
“是的,我是白厄?!彼軋远ǖ鼗卮穑耙姷侥銈兲昧恕!?/p>
“你認識我們?”我驚詫道。
我捂了捂腦袋,思考起白厄的話語,感覺這時間線不對勁啊……星穹列車組分明才抵達匹諾康尼,白厄卻是一幅認識丹恒的樣子?
“記得?”
丹恒先是對我的措辭發出了疑問,我急忙避開他的視線,于是丹恒接著又問白厄:“這位先生,你剛剛稱呼我們為荒笛?荒笛是誰?”
說實話,這個名稱是有些具有諧音上的趣味的,如果不是知道這是大地泰坦的姓名,我差點要以為這又是假面愚者的手筆了!
白厄的視線在我們兩個人之間跳躍,沉默地眨了眨眼,然后回答道:“至少是你們兩個人當中的一個人?!?/p>
“所以,在你的記憶里——”我小心翼翼試探道,“你們已經獲得了大地泰坦的火種并且你見證了‘我們’的變身?”
我的記憶里,完全沒有這一部分的劇情,至少另一個世界的“鏡流”在我的病床邊還沒有讀到它們。
所以我只能是靠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