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太沉重了!”
“我可不懂什么政治博弈,
只知道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我叫嚷道,坐下來開始拆外帶食物的包裝袋,
企圖掩飾心中的那種不安之感,然而塑料袋的結打得太嚴實,我拆了半天也沒成功。
“是啊……”
景元淡淡說道,
他繼而來到桌子的另一側,手里已經拿上了筷子:“那么,
說點別的,
接下來你有什么計劃嗎?”
“你說計劃啊?”
我惱羞成怒地用力一撕,
將亂斬牛雜的包裝徹底撕裂了一道口子,紅油沾到了手上,
“沒有吧。我這個情況,
只能是聽你們安排。”
我這個情況究竟是什么情況,倒也很難說;我這個“聽從安排”可以是真的“聽從”,
但不代表不能稍微發揮主觀能動性搞點事情。
“不考慮回去嗎?”
景元含著笑意柔聲問道,眨眼間碗里的食物好像已經少了一半,而不知什么時候,幾瓶熱浮羊奶都聚集到了他的手邊。
“回去哪兒?”我趕忙伸手從景元那里搶了一瓶熱浮羊奶回來。
我知道景元在指什么,
但此時此刻忽然感到一陣抗拒,進而選擇了逃避。
我所屬于的世界終究是羅浮和聯盟,
哪怕、哪怕……我莫名想起了與“應星”的約定。
景元沉默了幾秒,最后以穩重的語氣許諾道:“如果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告訴我,我會盡可能助你達成心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