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歷史學一定是滿分。
我相信景元一定可以用那些仙舟特有的生僻詞向彥卿解釋清楚,于是我干脆閉麥,默默地卷起衣服邊緣蹲了下來,凝望著無處不在的屏幕。
……很顯然,
我也不知道我們仙舟人是怎么具有本土特色地稱呼帝皇權杖。
有關翁法羅斯的一切。
就這么出現在了我的腦子中。
明明在踏上那命運的舞臺,然后被熾熱的白光燈慘烈擊中之前,
我還沒下載好30版本的安裝包,不知道屏幕外的你還記得嗎?
如果屏幕外確實有人在聽我自言自語的話,感謝你對我胡言亂語的包容。
或許,或許——我覺得最符合科學的一集是,或許在我昏迷之際,先我一步醒來的“鏡流”在我的病床旁,朗誦了翁法羅斯的所有的劇情。
很合理,不是嗎?
啊,我真是天才。
一雙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回頭看到景元靜若深潭的眼眸,面孔上呈現出溫柔而綿長的笑容,眼中卻滿是戒備與刺探的意味,甚至包含著克制的推卻。
仿佛他的態度永遠是那么讓人如沐春風,同時又讓人覺得他拒人千里之外。
我說:“螺絲星的君王,天才俱樂部第76席螺絲咕姆掌握著可以定位帝皇權杖的「識刻錨」。這樣道具能夠幫助我們與翁法羅斯建立數據上的轉移聯系,我們有機會創造出一個不一樣的劇情走向。”
我把腦中突兀出現的細節和盤托出,然而越講越有些心虛,畢竟這不在我的專業范圍之內。
“不過這個方法存在著喚醒一位絕滅大君的風險。”我仔細地回憶起來,不由自主地說出了口,“我們必須小心蝴蝶扇動翅膀的后果。”
我誠然想起了點東西,關于他們一直想要追問的「終末」景象,我無法預知更久遠的未來,但的確知曉不久之后……
注定會發生事故的演武儀典。
我現在可以確定一點——在兩個世界間,時間的流速,存在著差異。
既然帝皇權杖構筑出來的翁法羅斯與外界的時間流速不盡相同,那么道理是相同的:另一個世界的時間流速快于我們現在所處的世界,所以我才可以“預知”所謂的“劇情”。
有沒有人可以分我一個編劇的腦子?
這樣我就可以直接知道結局了!
景元輕笑了一聲,語氣堅決地回答我:“仙舟走在追獵星神的道路上,絕不會畏懼于任何一位絕滅大君的威脅,「巡獵」會以同樣熾熱的怒火回敬「毀滅」與「豐饒」的小卒子。”
呼雷,步離人,與絕滅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