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
彥卿一邊尖叫著,六把飛劍與此同時喊著什么為了仙舟為了將軍,就破空而來,只指“你”的眉心。
“你”在擺出御敵架勢的時候,無從得知——
金發的少年在此時此刻突然想起了一個泛著溫暖陽光的午好場景,他們站在庭院里,被銀杏樹抖落了滿肩秋葉。
他對他說:
“我曾汲汲渴求過真相,然后發現這種所謂的執著毫無意義。”白發的將軍摸了摸少年的頭,“所以,彥卿啊,如果有一天不可避免的終局到來,你必須、一定、絕對,不要對我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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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氏斷章是壞文明,尤其是斷在最生死攸關的環節時。
這個世界的人應該不懂這是個什么梗,我擦了一把冷汗,心中劇烈一動,突然而至的暈眩感仿佛將我的意識連接到了什么遠方的記憶。
不過事情繼續說回到目前場景。
在陰暗的密室里,果實腐爛的氣味夾雜著冰冷的機械轉動聲。
這氣味我一時覺得眼前之人真是熟透了——沒有什么限制級的意思。
需要明確的是,經由我迅速的診脈判斷,景元只是因為魔陰身發作的癥狀暈了過去。
「只是」。
丹鼎司確實存有藥物可以壓制魔陰身發展,比如劫障救苦散與還魂正氣散,但他們基本不會開這種藥方,民眾也被禁止私自調配,因為冥差會先于魔陰身發作之前引渡相應人等去十王司,根本沒有使用此類方劑的機會。
我從來都很困惑,為什么我們仙舟人如此忌諱談及魔陰身,寧愿設立十王司強行框定生死界限,卻不大力研究遏止魔陰身的方法?
我知道這是一個很危險的想法。
但我同時很清楚,正是對于生死界限的疏忽導致了三劫時代與“飲月之亂”。
此時此刻,我暫時沒有強烈的逆轉生死的想法,或許是因為還沒有到真正生死攸關的時刻,可我無法保證自己未來不會——
一時想不開。
我好像是有點太沉迷吐槽了,以至于門再次開的時候,我實在太像密室sharen案件的黑衣人兇手。
剛剛雪衣舉起破魔錐的時候,我差點以為自己要進入boss戰了,而且四人隊伍只帶了兩個主c,其中一個普攻就要吃三個點,另一個還被控了。
可是雪衣卻是對自己來了猛力一擊。
然后我聽到咔噠的智械重啟聲響,她眼中紅光快速閃動,接著用屬于她自己的聲音對我卒然預警道:“是病毒。”
“……污染……「哲人鴆酒」……失控……收復……”
她說完,又立馬暈過去了。
哪怕我是神醫,也沒辦法給機械人偶看病,更何況景元將軍的棘手狀況已經讓我慌到分不清左右了。
我還沒來得及拿景元的玉兆發出短信,援軍倒是先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