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因為應星和丹楓一樣,沒在主線或者支線劇情里有什么正面出場,于是自由發揮的空間比較大,這“應星”自己整了把木劍當拍團片時候的道具。
嘿,s穿原來還能自帶武器。
“應星”看起來似乎還在急切地等待我的回答。
“有道理。”
我醒悟過來,趕緊握住“鏡流”的雙手,大聲交出了她的名號:“代號96,大恩不敢言謝,我來日必涌泉相報!”
“不謝不謝。”她非常配合地與我相顧而視,“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她再次盜用了影視作品的臺詞,雖然十分應景。不過我覺得這超級英雄還是不當為好,畢竟電影制作公司大多舍不得給他們一個好結局。
羅浮的幻戲行業也是如此,只要是熱門,立馬出個續集狗尾續貂。
另一邊“應星”望著我倆的表演,變得肉眼可見的無語起來,猛咳了好幾聲,企圖吸引我們的注意力。
“還記得嗎?”他冷冷地問。
“報告老師,不記得了。”
我和“鏡流”像撥浪鼓一樣搖頭,難以解釋,和“鏡流”待在一起久了,大概我的磁場也被她同化了。
“這個世界的真理!”
他提醒說。
哎呀,想起來了,都想起來了!
那個關于鴨子或是烤鴨的學說,也就是如果一個人每一方面像另一個,那他就會變成那個人。
我承認他講的是有幾分道理的。
這的確能夠解釋此前種種異狀,但我不禁想到,知道這個又有什么意義呢……?
我的心里有一個聲音在說話。
意義,是什么?
“你問得好!”白毛工匠的s版突然大笑起來,“當我們從虛假變為真實的時候,就意味著我們應當承受起相隨而生的義務。這份記憶的價值,這份過往的重量,將由我們來延續!”
我覺得自己好像是沒有無意間把心聲吐露出來的,然而他卻像是未卜而知一樣,回應著我的疑問。
雖然哲學青年往往讓人望而卻步、避之不及。
“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我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應星”向我甩來一個眼刀,深沉地答曰:“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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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他再次發出那個酷炫的哼。
“夏蟲不可語冰,既然如此。”他說著,“我會用行動來證明我的理論!”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