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殿下是在試探我?”
江羨昭冷笑一聲,刻意忽略陸韶口中的“珍視”二字。
紀(jì)晏清是否珍視自己,江羨昭心里有數(shù),不需要別人來替她做決定。
陸韶嘆了口氣,突然發(fā)現(xiàn)江羨昭好像變了很多。
初次見面時,她還是跟在紀(jì)晏清身后,懦弱又沉默。
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脾氣。
人果然會變,紀(jì)晏清的算盤估計要落空了。
陸韶和江羨昭道:“咱們說點(diǎn)認(rèn)真的,你嫁給我是跑不了的事實了。”
江羨昭點(diǎn)頭,贊同陸韶的話。
“你嫁給我,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虧待你。”
江羨昭:“我在晉王府也不受虧待。”
陸韶一噎,江羨昭確實變了很多,開始學(xué)會為自己考慮了,但怎么感覺她變得有點(diǎn)多了呢?
為什么感覺她油鹽不進(jìn)。
見陸韶不說話了,江羨昭勾了勾嘴角,終于扳回一局。
“好了,陸公子。”江羨昭自顧自地在圓桌前坐下,拉開和他的距離,“你和我做個交易,我能保證,自己是個很好的妻子。”
“哦?說說你的條件。”
“只有一個條件。”
江羨昭伸出手指和陸韶晃了晃,“我的弟弟在晉王殿下手中,你幫我把弟弟接出來。”
陸韶呼吸一滯,被江羨昭的話吸引了:“你還有個弟弟?”
江羨昭點(diǎn)頭:“嗯。”
陸韶收斂起慌亂的神色,反問江羨昭:“我這么做有什么好處?昭昭姑娘應(yīng)該知道,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你有什么價值嗎?”
江羨昭沉默著,不說話,等待陸韶的下文。
她知道,自己玩心眼子肯定玩不過陸韶。
這種老奸巨猾的小狐貍,一定在心中想了無數(shù)種壓榨她的方法。
陸韶道:“我的妻子,總不能向著外人吧。”
江羨昭笑了起來,“可是陸公子,你和你的妻子不過是相互利用。”
就算玩不過他,江羨昭還是想試試。
沒辦法,誰讓她又菜又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