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什么證據你連脈都沒診,怎怎可斷言?”
翠翠的語氣顯然有些慌了,夫人的確沒出門,可昨晚卻是被收養的小白狗咬傷了。
夫人聞言皺了皺眉,難不成他看出什么來了?
“你們都下去吧。”
“是,夫人。”
衙役們聽見夫人發話了,全部退出房間關上房門。
“你接著說。”
陳息心中暗笑一聲,他已經從夫人和翠翠的神態中看出端倪。
自己進屋第一眼就發現門窗緊閉,然后又發現地上還有幾根白色動物毛發。
再結合夫人的癥狀,八成是瘋狗病。
“夫人,可否讓小的為您診個脈?”
“可以。”
夫人伸出手臂放在桌子上,臉上依舊看不出任何表情,令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陳息上前一步,先是仔細觀察了夫人臉色,隨后挑了挑眉毛,搭上脈。
哼,裝神弄鬼。
趙神醫輕蔑的看著陳息診脈,說老夫的醫術什么都不是,那老夫便看看你有什么過人之處。
一個鄉野村夫,只會丟人現眼罷了
不過從看陳息診脈開始,趙神醫的眼睛就移不開了。
從開始的輕蔑,到疑惑,到驚訝,最后變成了震驚。
這這種手法怎地如此眼熟。
難不成
對了,這種手法師父曾經用過。
趙神醫原本只是一個不入流的郎中,偶然間遇見一位會醫術的道人,傳授他一些登堂入室的醫術。
拜師之后,他跟隨師父學習了三年,后來師父去世,他靠著師父傳授的醫術,逐漸成了縣里最有名的神醫。
此時見陳息診脈手法,心中震撼不已,他的手法甚至比師父還要嫻熟。
這這怎么可能,他才多大呀,能有比肩師父的醫術?
就在趙神醫心中泛起驚濤駭浪時,陳息收手立足站定。
“夫人,確是瘋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