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菲兒的眼眶瞬間紅了,她靠近陸宴州,哭哭啼啼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安安,她不僅搶了我的位置,還把我推倒在地上?!?/p>
陸宴州揮開她朝自己伸過來的手,“安安一直坐在這個位置,沒有動過,怎么可能搶了你的”
他站在顧念安的身邊維護她,眼睛落在顧念安的身上,忽然瞥見她手腕上的淤青,臉色沉了下來。
他伸手去夠顧念安的手腕,“怎么淤青了,是不是她欺負你了”
但是顧念安卻避開他的接觸,搖搖頭,“我沒事?!?/p>
秦席年立即擋在兩人中間,“這看著傷得好重,我帶你去拿點藥吧。”
顧念安點點頭,跟著秦席年走了。
陸宴州站在原地,憤怒的視線落在許菲兒的身上。
許菲兒無措地站在原地,忽然心底升起了一股恐懼感。
她好像誤會了什么,難道顧念安并沒有被陸宴州厭棄,而是顧念安嫌棄陸宴州
可是,這怎么可能
陸宴州涼薄的嗓音傳來,“自己去給顧念安道歉,否則以后就不用在娛樂圈混下去了?!?/p>
他的威脅直接抓住了許菲兒的命脈。
她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低聲下氣去和顧念安道歉。
任務中途,陸宴州接到了許逸的電話,他避開攝像頭接了起來。
“總裁,查到了,當初您父親放高利貸是受了墨姚的誘惑,那些事情都是這個女人借著您父親的名義做的?!?/p>
墨姚是父親早些年找的白月光替身。
陸孟巖因為妻子難產痛失所愛,許多年都沒有走出來,后來在陸宴州五歲那年遇到了墨姚。
這個女人和他的妻子很像,他沒多久就陷進去了。
而這段期間,這個女人登堂入室,表面溫柔,私底下卻虐待尚且幼小的陸宴州,給他造成了很嚴重的心理問題。
他的失眠也是由此而來,每次閉上眼睛都是噩夢,讓他不敢再睡覺。
后來,也是爺爺發現問題,把他接去老宅,又強行讓陸孟巖和墨姚斷了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