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個!”
“這嗓子絕了!”
“比收音機里唱的還好聽!”
楊桃桃假裝害羞地低下頭,實則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她在心里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麗君老師yyds!
二十一世紀的金曲放到七十年代,簡直就是降維打擊啊!
看來鄧麗君老師的歌果然在哪個年代都是王炸!
白三娘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紅轉青再轉黑,她“砰”地一掌拍在桌上,聲音尖利:“都給老娘閉嘴!”
這一嗓子比村口的大喇叭還響,嚇得紅毛阿飛一個激靈,差點從凳子上栽下去。
屋里瞬間靜得落針可聞,連墻角的吊扇轉得都輕了幾分。
楊桃桃可不管這些:“白姐姐~是不是該讓大家投票啦?”
這話一出,滿屋子的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誰也不敢先吭聲。
剛才白三娘那氣勢洶洶的樣子還沒散,誰知道這會兒接話會不會撞槍口上?
江暮野瞧著眼前這出戲,忍不住用拳頭抵著嘴唇輕咳了兩聲,想把那快要繃不住的笑意壓下去。
這小狐貍,倒是會演。
白三娘冷笑一聲,正要開口,江暮野卻突然開口了。
他指尖捻著黑色金邊的袖口,邪魅道:“確實不錯。”
聽到這話,白三娘的臉“唰“地一下白了,她不敢置信地瞪著江暮野:“阿龍!你什么意思?!”
他明明知道那玉佩是自己壓箱底的祖?zhèn)魑锛趺茨苷f出這種話?
他明明清楚自己打心眼兒里瞧不上這小賤人,偏要故意站在她那邊?
這些年自己掏心掏肺對他的好,他怎么能轉頭護著這個來路不明的野丫頭?
想到這,白三娘的臉色越發(fā)的扭曲。
江暮野眼神冷得像冰:“白三娘,愿賭服輸。規(guī)矩是你定的,現(xiàn)在輸了就撒潑,傳出去不怕讓人笑掉大牙?”
周圍的手下都低著頭,沒人敢接話。
誰都知道白三娘對龍哥的心思,可龍哥向來是說一不二的性子,今天明擺著是護著這新來的丫頭。
白三娘被這話堵得喉嚨發(fā)緊,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慘笑一聲:“好,好一個愿賭服輸!”
言罷,她猛地一轉身,決絕道:“阿龍,你可別后悔!”
說完就要走,誰知還沒摸到門把手,江暮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等等。”
聽到這,白三娘腳步一頓,眼里閃過一絲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