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汐毫不猶豫地提出自己的疑問。
“這?”江淺和陸直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么。
“蕭小姐誤會了,我們并非兄妹,江小姐叫我哥哥只是一個稱呼。”
陸直忍住笑,忙著解釋道。
“啊?不是兄妹嗎?那你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
蕭汐一句話命中要害,又把兩人要說的話堵了回去。
江淺和陸直同時低下頭,江淺漲紅了臉,兩個人半天都沒說話。
蕭汐也不知道為什么兩個人會被自己一句話弄成這樣。
過了許久,陸直抬起頭,朝著大夫說道。
“老先生,不知道世間有什么藥能讓人遺忘掉發(fā)生過的事嗎”
老大夫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思考思考良久,起身來到藥柜旁的書架,拿出一本古老的書籍快速翻閱。
陸直和江淺也湊上前,蕭汐聽到陸直的話,也湊到桌邊。
不一會兒,老大夫的手在書籍的某一頁停留下,手指著樹上一行文字。
“在我大衛(wèi)的西南方的大澤處,當(dāng)?shù)厝擞涗浟艘环N菇類,把這菇曬干磨成粉后輔以其他藥材能夠讓人產(chǎn)生暈眩以至于忘記最近幾天發(fā)生過什么事情。”
老大夫說完,又接著補(bǔ)充道。
“這是當(dāng)?shù)氐囊换锝俜藬r道搶劫后,不敢殺人,于是就將這藥劑給被劫人服下,被劫人就會忘掉自己怎么被劫的事情來由。”
“劫匪不敢殺人嗎?為何,既敢攔路劫道,卻不想讓手上沾上性命。”
陸直有些奇怪,攔路搶劫之人盡是窮兇極惡之徒,為何不敢殺人滅口,反而用這藥消去受害者的記憶。
“這老夫就不知道了。”老大夫攤了攤手。
“那這被遺忘的事情還有能靠其他藥物恢復(fù)的可能嗎?”江淺聽完后也跟著發(fā)問。
但老大夫依舊攤手,聳了聳肩膀,表示這是真不知道。
蕭汐聽后失望地坐在了椅子上,自己的身世只有那幾個模糊的小片段,還盡是不可回憶的痛苦記憶。
江淺看到蕭汐的樣子,走到蕭汐的身邊,拍了拍蕭汐的肩膀輕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