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一起出了武器鋪。
陸韶似笑非笑地看著江羨昭:“昭昭姑娘不跟過去?”
江羨昭搖頭,意味深長道:“我眼下只有一個任務,那就是陪好陸公子。”
至于怎么陪,就很引人遐想了。
陸韶并不答話,目光落在王柳隨意擱置在桌子上的短刃上。
“昭昭姑娘是用短刃的?”
“嗯。”
“怎么會用這種近戰的武器?”
江羨昭是個女子,體力和男子相比相差甚遠,更適合遠程作戰,近戰很吃虧的。
江羨昭聳了聳肩并不在意:“我哪有自己選擇的權利,主子讓學什么就學什么。”
“昭昭姑娘這話,更像是故意在我這里找存在感。”
“陸公子別太敏感。”
陸韶深深地看了眼江羨昭,轉身進了內室,去尋云鶴。
江羨昭把玩著桌上的短刃,這把短刃多年不曾出鞘,眼下又兇又鋒利,一不小心在她手上割了個口子。
她并不在意,擠出一滴血喂給短刃,詢問武器鋪其他的店小二。
“這把短刃怎么賣?給我抱起來。”
“姑娘不好意思,這把短刃沒有東家的允許,不賣。”
說話間,陸韶王柳一行人從里面出來。
陸韶朝王柳淡聲道:“將這把短刃抱起來,我送給這位姑娘。”
王柳一概方才的態度,對陸韶隱隱有畢恭畢敬的神色在里面。
“好。”
他取來精致的匣子來裝短刃,鼻子微微聳動,聞到了一絲很輕的血腥味。
“姑娘方才開刃了?”
“不算開刃,就是被誤傷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