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求你,不……”
南殊俯xia了shen,吻上他滲chu淚珠的yan角,說dao:“別害怕,不會疼?!?/p>
被仔細消毒過的銀針穿透了pi膚。
“啊――!”
雖然就像他說的那樣,因為麻醉藥的作用而沒有疼痛,可心理上的恐慌還是讓陸黎gan覺到懼怕。
冷汗順著他的脊背liuxia。
南殊的手法很嫻熟,也很小心。
這場酷刑持續了很久,直到陸黎哭的嗓音變得更加沙啞,幾乎發不chu聲音來,南殊才停xia了手,宣布結束。
青年ai憐的親了親男人泛紅的yan角,柔聲dao:“好了,別哭了?!?/p>
透明的淚珠不停liuxia,陸黎yan珠和鼻尖通紅,shui霧模糊了視線,讓他看不清yan前的青年,那憤恨的怒視也變成委屈的控訴。
南殊摸了摸他腰際的“殊”字,滿足的抿唇一笑,把男人手腕上的領帶解xia來,攬住他的腰把他從桌上抱了起來。
南殊像對待聽話的孩zi,rou了rou他的黑發,問陸黎:“今晚想吃什么?”
陸黎垂xia還帶著淚珠的yan睫,胳膊攬住他的后頸,一言不發。
得不到回答,南殊就自顧自的說:“zuo你最喜huan的排骨湯?”
陸黎不說話。
南殊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喃喃dao:“忘記了,今晚要……”
他用手ca去陸黎臉上的shui痕,又重新把他放到了桌zi上,問d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