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宰相肚里能撐船,都說不出這樣公平公正的話。
故事很長,知燭分了三天才跟她講完。
她一點也不介意,甚至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出去放風。
秦攸不在的日子里,陳倩沒有苛待她,把小房間裝飾得什么都有了,景璋臺里的其他人也沒有苛待她。
但她知道,他們其實根本就不喜歡她,對她都是有敵意的。
因為她做的那些事。
她不怪他們,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所以,她也只能和知燭說說話了。
聽知燭講他的故事。
簡而言之,知燭為了ga0垮秦攸,犯了投放危險物質(zhì)罪。
裁決是si刑,法院判的,與秦攸無關(guān)。
沒有緩刑的可能,本該立即施行。
是秦攸偷天換日,提出了一樁交易。
一個目標對象為南鯊的異國臥底行動。
參與,即可免除si刑。
只不過,這個行動的結(jié)局也是九si一生,還要為此經(jīng)受非人哉的測試培訓,是否要參加,完全取決于他的意愿。
“等等,南鯊?”棠璃對這兩個字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