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冷了下去。
腳步聲遠離,門合上,鎖si。
魚池旁。
林苑是專用景璋臺的主人會客之地,下屬早已等候多時。
“一個人?”秦攸睨了眼手下,語義不明。
“杜準先生是一個人來訪。”手下立正踢步,帽沿微晃。
軍座的近身副將去了沿海軍區執行任務,由他暫時頂替,難免0不清軍座的脾氣。
而b他麻煩更大的,顯然是里面的那位杜準先生。
會客廳。
一身軍裝的男人氣場冷峻,坐在客位的來訪者底氣就稍弱了些。
畢竟,在國際組織任職的文人客,如何能與軍營出身的掌權者相提并論。
“杜先生從舊城來?”秦攸語氣不屑,散漫寒暄。
杜準戴著細框眼鏡,態度不卑不亢:“我受命從舊城來,新年吉祥,特地上門拜訪軍座,多謝軍座顧念舊情,肯臨時見我。”
瓷杯砸碎聲,是對這句話的回應。
“裝什么狗p,”秦攸一聲冷嗤,“你是棠老的得意門生,跟我有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