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回家時不算晚,四處有人,昭昭回到家立馬反鎖門,早上出去的面湯碗還沒洗,她老實端去廚房。
方肅禮晚上參加了飯局,市委辦有兩位正廳級要退下來了,空出來的位置又是各方焦點。
自已升副廳級沒幾年,但身處這個爭權奪利的圈子,不爭不搶才是罪過。
他酒量不錯,沒怎么醉過,就算醉也是為了推脫裝的,這還多虧父親那幾年時不時讓自已跟著那些兵油子混,混了個好酒量和體魄。
齊泰很奇怪為什么領導要來這小區(qū),這明顯不是他住的地方。
他平時住在在市政府家屬院那有套三居室里,自已經常會送喝過酒的他回那,也進去過里面幾次,冷冷清清的,沒點煙火氣。
今天也去了趟,是給方肅禮拿衣服,放在車后邊。
方肅禮自已也不知道怎么又想跑這來了,估計是昨天她那可憐勁太過,怕她今天還魂不守舍。
她那張可憐巴巴的臉又浮現(xiàn)在眼前,紅紅的眼眶,微紅的鼻子,顫抖的唇泛著水光。
穿上白裙子,活脫脫就是一只小白兔……白裙子?方肅禮又想到那天晚上沙發(fā)上的她……
“你先回去吧,我坐會。”
“要不我等您,或者直接送您回家屬院那邊。”
“不用,你走。”男人點了根煙給開始斟酌上去見了她的說辭。
齊泰走了,不久,方肅禮下車碾滅煙頭,抬腳往樓棟里走了進去。
許惟昭在房間追美劇,從大學開始養(yǎng)成的習慣,不帶字幕早已完全聽得懂,看得入迷,外面的敲門聲根本沒聽到。
方肅禮在樓下看著她家燈亮,此刻敲門卻毫無反應,酒意頓時變淡,擔心涌上心頭。撥了個電話給她,好在不久就被接起。
“喂~”輕輕軟軟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