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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掛斷。
方肅禮又打了個電話,意思是弄件衣服過來。
“誰給你下的藥?”男人坐下,褲子本來就好好的,襯衫隨意套在身上,只扣了幾顆扣子。
這放在別人身上或許有點輕佻,可在這個男人身上但顯得緩和了他身上的肅穆之感,面色無波,仿佛剛剛暴戾瘋狂的人不是他。
他還點了根煙,煙霧彌漫,眼睛深邃得有些不真實。
“同事。”昭昭聲音喑啞。
“不是奔著我來?”
昭昭搖頭。
方肅禮在權(quán)力爭奪場上浸yin多年,看得出這女孩不是說假話,是被人陷害,倒是自已平白有了場風(fēng)花雪月。
“還準(zhǔn)備在這待多久?”男人忍不住問道,言外之意是還不快走?
“我……能走嗎?”
“誰攔你了?”
許惟昭趕緊起身,初沾雨露便是一場滂沱大雨,她有些站立不穩(wěn),扶了扶沙發(fā),穩(wěn)住心神,朝門口走去。
“出了門,什么都別說。”
男人怕她因為委屈,什么都同人說,吃虧的總歸是她。
“知道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