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一定,只有大戶人家的小姐才會打小練字。”
柳正骨身子一震,恍若大悟!
“還有從小教養的窯姐兒!”
……
縣城,晚姨那小院。
“朝暉,這回去辦事,有人盤問你沒?”
晚姨笑的好看,既不做作,又讓人瞅著賞心悅目。
“老姨,我把那信封撂下就走了,北林鄉的人都沒反應過來。”
馮家二小子樂呵的,就好像能替晚姨干點活,心里老高興了。
晚姨點點頭:“那敢情好,趕緊滴洗洗臉,把身上的衣裳也換了吧,這一身埋汰的,可是受了委屈了。”
“老姨,這算啥?咋能說是受委屈吶!
俺們家,比這好的衣裳,也就從俺大哥上班掙工資了,才見著。”
話雖這么說,可二小子依然聽話的洗去了臉上故意涂抹的灰,身上的破衣裳和頭頂的破帽子,也一氣換掉。
洗干凈換回自己的衣裳,晚姨給塞了五塊錢和幾斤糧票,說是老太太給的跑腿錢。
推讓了幾下,二小子這才收下,又給老太太磕了個頭,沒事人一樣回了家。
……
柳正骨直接帶著張紅旗和趙鐵柱住下了。
順帶的,讓愣子找個信得過的人,去旁邊柳條屯子打聽打聽,老吳家剩下的那些寡婦,都去哪了。
“你倆知道土匪吧?”
柳正骨是頂瞧不上老吳家這一窩子的,在他看來,老吳家純屬活的太長久了,早早弄死,可比拖到吳老太爺死逑了,強太多!
張紅旗和趙鐵柱同時點頭,土匪誰不知道啊,哪怕是眼下,趙鐵柱家嘮閑嗑那些上年歲的人,都能說幾段土匪的傳聞。
“山東的響馬,河南的蹚將,還有咱東北的胡子,真要細掰扯起來,這里頭說道兒就多了。”
柳正骨原本是不樂意說這些的,可眼下,偏偏牽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