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想吳銘一整夜了,心里那股子想靠近的勁兒壓都壓不住,一個勁兒往外冒。
沒想到今天早上過來,就澆了這一大盆醋!
絕不能再讓吳銘跟伍媚娘這么胡鬧!這只臭狐貍,遲早把吳銘的魂勾沒了!
“真兇哦。”伍媚娘皺了皺鼻子,小聲嘟囔。
吳銘哪敢耽擱,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下來。
一刻鐘后,訓練場上。
周雪覓的吼聲炸響:“快!昨晚還沒睡夠?慢得像蝸牛!”
“揮劍,集中注意力……你這小腦袋瓜子在胡思亂想什么?!”
“不準停!這速度也能刺著敵人?”
“步伐!步伐不對就是白練!”
“穩住!手抖什么?昨晚手被騷狐貍啃了?!”
周雪覓今個跟換了個人似的,強度直接拉滿,連續四小時高強度訓練,把吳銘整得嗷嗷苦叫。
周雪覓心里憋著氣,之前還是練得太松,得往死里練,榨干他的力氣,看他還有精神到處拈花惹草!
“訓練結束,再舉一百次杠鈴!你這手臂力氣太渣了!”
接下來的幾天,吳銘就泡在這種地獄式訓練里,只要練不死就往死里練!
好在他體內的源泉種子給力,不光能回藍,還能加持體能,不然吳銘早被練廢了。
另一邊,黑桑葉也沒閑著,日夜苦練每個步驟,往返時間壓到了8分鐘,拓印速度更是縮到12分鐘,加起來比吳銘當初預估的還快了4分鐘以上,效率飆升!
日子唰地一下就到了預定那天。
老余忠今天準備將洗好的衣物運進城衛總部,順帶把待洗的臟衣物拉回洗衣坊。
黑桑葉則貓在車廂底部的隔層里,大氣都不敢出。
吳銘跟黑桑葉約好了接頭點,在一條隱蔽的小巷內,只等黑桑葉拿到拓印副本逃出來之后,立馬趕往那兒交接。
老余忠臉色一沉,再叮囑一遍:“記好了,進入城衛總部,我會在中途沒人的地方放你下來,完事了就回原地等我,別拖時間!你要是沒按時到,我最多等一小會兒,久了會被人懷疑!”
“懂了。”黑桑葉重重點頭,眼神堅定。
老余忠關上隔層門板,跳上馬車前座,揚鞭輕喝一聲,兩匹駿馬“駕”的一聲,拉著滿車廂衣物朝城衛總部沖去!
為首的守衛攔在路中間,伸手叫停馬車,沖倆士兵使個眼色,讓他們上車檢查。
“張申,今兒個又是你值班?”余忠一臉輕松,跟守衛打了個招呼。
“沒法子,上周出去喝酒被樊洪隊長抓了現行,罰我當值十天門衛。”
張申跟老余關系不賴,瞅了瞅四周,壓低聲音沖老余擠擠眼:“其實這不是主要的,你知道樊洪為啥罰我不?”
“為啥?”老余忠來了興致。
“就因為沒給他帶一瓶上好汾酒‘女兒紅’!他娘的……一瓶酒得花我大半月薪俸,咱也是要生活的,怎能次次都上供?”張申一提就一肚子火,忍不住罵上了。
“喲……這樊洪,是夠貪的。”老余忠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