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李元。”
“年齡?”
“42。”
“工作單位?”
“華正集團人力資源bu招聘專員。”
他回答得太過liu暢,他的資料搜集上也如他所說,他太過鎮定,鎮定得就像安靜等待審判日的罪人。
“酒醒了?”我輕笑著諷刺他。
他茫然抬tou,yan中掠過一絲不定,在我就要看通透的一刻迅速湮沒,又低xiatou去、聽天由命。
“為什么開車之前要喝酒?”我繼續問dao,試圖讓他放松,從而乘勝追擊。
“聚會,被拉著灌了兩杯。”
“兩杯就醉?”我輕蔑dao。
他看我的yan神有些莫名其妙,“我酒量不行。”
“哼。”我冷笑,繼續問dao:“和誰喝酒了?”
“兩個外地的大學同學,他們當天晚上的飛機,已經走了。
當晚既然要趕上飛機,怎么還會喝這么多酒?我并沒直接拆穿他,但更肯定了此次事件并不是醉駕這么簡單。
“你知dao醉駕關幾年嗎?”我微笑dao。
他有些發愣,看得chu來他對我和善得不正常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