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天霖突然起身,也彎腰,大手落在林西音額頭,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
他說:“不發(fā)燒了。想吃什么,我去買。”
裴牧野突然就怒了:“你干什么?誰讓你動手動腳的?”
池天霖奇怪地看著他:“誰動手動腳了?你剛剛不也摸了?怎么,你那不是動手動腳?”
裴牧野壓下心里的怒意,目光冰冷地看著池天霖:“她是我老婆,我當(dāng)然可以碰!你算個什么東西!”
“還老婆……人家要跟你離婚了,你怎么好意思說這樣的話。”
床邊一左一右,兩個人隔著一張床,你一句,我一句,劍拔弩張。
林西音本來就頭疼,看他們這樣,就更難受了。
她艱難開口:“你們……”
兩個男人頓時安靜下來,都眼含期待地看著她。
林西音說出了后面的話:“……出去吵。”
池天霖頓時說:“我不跟他吵了,沒什么好吵的,你們本來就要離婚。軟軟,你讓他走,我來照顧你。”
“我們還沒有離婚!”裴牧野聲音更冷:“池天霖,你給我滾!”
“你是誰啊,我為什么聽你的!”池天霖笑著去看林西音:“我只聽軟軟的。”
聽他一口一個軟軟,再想想林西音壓根不讓自己這么叫她,裴牧野更是惱怒。
他去看林西音,目光里帶著幾分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小心翼翼。
林西音還病著,更不會去特別關(guān)注他的眼神。
她閉上眼,抬手指著門口:“你們都走。”
頓時,兩個人都不說話了。
只是,他們誰也沒有走。
裴牧野不可能離開,別說林西音是他老婆,就算兩個人真的離婚了,裴牧野也是要把人追回來的。
所以他怎么可能走。
更何況,池天霖這個人虎視眈眈的,他也不可能給池天霖機會,讓池天霖和林西音單獨相處。
林西音只覺得頭疼,索性兩眼一閉,當(dāng)他們兩個不存在。
只是,接下來的時間,兩個人像是爭寵一樣,搶著對林西音好。
裴牧野做了什么,池天霖立即也去做。
池天霖問了一句,裴牧野也不甘落后地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