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霂?”皇帝揚了揚眉ao,像想起了好笑的往事:“沒想到他現在也肯在文章上xia功夫了,當年在gong中他就學會了一句話,還得意洋洋地寫在太傅的案上。”
他像是要賣個關zi似的頓了頓:“老而不死是為賊。”
曲舜想這的確是將軍能zuo得chu來的事。
“曲舜,你多大了?”皇帝突然問dao。
“末將今年二十三。”
皇帝dian了diantou:“年紀輕輕就當了副將,想必立了不少功。”
“末將只是……僥幸立了些功勛。”曲舜低xiatou輕聲dao。
皇帝卻在這時調轉了話tou,嘆dao:“百里霂現在chu息了,竟然在今日還單騎去了北涼王的金帳。”
曲舜忙dao:“將軍是去了北涼王那里,但只是去與乞顏談判北疆之事。”
皇帝卻沒有再說話,饒有興致地看著校場nei正在cao2練的步卒。
“皇上,”曲舜大著膽zi叫了一聲,低聲dao,“聽說皇上這次來是為了查證將軍是否私通北涼。”
“怎么?”
曲舜xia了a,低tou向他跪拜:“將軍對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鑒,請皇上切莫誤信他人的讒言,錯怪了將軍。”
“你起來吧,”皇帝低笑了一聲,“在朕心中百里霂可算是朝中最可信的一名武將,他一家老小還在京城,怎么會蠢到要里通外國chu賣朕。”
曲舜慢慢地站了起來,他聽見皇帝的話,心里有些發涼,原來將軍平日那些話并非自嘲,他對yan前這個人果然只是一廂qg愿的奢望而已。
“這些是烽火營的步卒?”皇帝突然問d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