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去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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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透著一絲不耐和恥笑:
“什么死不死的,這些都是吃飽的食人魚,頂多刺破你點皮肉,能把你怎么樣?”
“怎么,讓你享了幾年福,這點皮肉之苦都受不了?”
我微微一愣:
“你不知道它們被餓了”
“阿諾,你們畢竟才是五年的夫妻,而我名義上只不過是個小保姆而已。”
我還未說完,顧明朗再次委屈的開口打斷了我的話。
他輕咬著嘴唇,沖著我悲涼的大喊:
“祁先生,你就給阿諾一個臺階下吧。”
“我答應你,只要你對我低頭認錯,我回去就帶著小明,永遠的離開褚家。”
褚一諾扳過她的臉,正色道:
“胡說什么,我的兒子怎么可以流落在外?”
“連自己的男人孩子都護不住,我這個港城首富不做也罷!”
聽著她緊張寵溺的聲音,我心如刀割。
這種聲音,自從顧明朗來到褚家,我已三年未曾聽到。
三年來,為了糖糖,我一直幻想她能回心轉意。
到現在知道,一切不過是我癡心妄想罷了!
我不由得怒笑:
“我憑什么給你認錯,是糖糖告訴我,你罵她是野種,告訴她以后褚氏是你兒子的,讓她在你兒子面前做個小婢女”
聽到我的話,褚一諾遲疑的抬頭看了一眼俊逸的顧明朗。
我還沒說完,快艇上的人將繩子快速的拉了過去。
拿著小刀,一刀一刀的朝我劃去。
“廢物胡說什么?”
“褚總,你和顧先生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你覺得顧先生是那樣的人嗎?”
“倒是祁湛這個廢物,我們親眼看見他這兩年不停的欺負羞辱顧先生和小少爺。”
顧明朗更是聲音顫抖:
“阿諾,隨便先生怎么說我,我都認了。”
“你就原諒他吧,畢竟他才是你的丈夫,要不然還不知道他以后怎么污蔑我呢。”
褚一諾眼中的那抹遲疑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