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艇的人不耐煩的開口:
“褚總,跟他費什么話,這種廢物不見棺材不掉淚,直接做掉算了。”
“在這里消失,人不知鬼不覺的。”
說完,他直接拿著刀子朝我的胸口捅去。
我看準方向,直接伸出雙手去遮擋。
捆綁雙手的繩子被砍斷的同時,手掌也被削掉了一層皮肉。
我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整個身體沉了下去。
“阿湛”
“混蛋,誰讓你們動手的?”
我好像聽到了褚一諾緊張擔心的聲音。
顧明朗的驚呼聲隨即傳來:
“阿諾,坐下,危險!”
“下面的人是你的兄弟,怎么會真的動手?”
“肯定是先生自己弄斷了繩子,故意引起你的憐憫之心的。”
她好像沒有聽見一般,對著對講機快速下達命令。
“你們趕緊跳下去將他撈上來。”
“醫生,我在快艇上安排的醫生呢?”
快艇上的人眼中閃著興奮,卻故作慌張的回應:
“褚總,下面水況復雜,我已經讓人去拿救生圈了。”
4
男人手里持刀,緊緊地盯著水面。
“廢物,敢和顧先生搶女人,怨不得我們。”
可是他嘲諷的眼神慢慢的放大,看著無數條死魚浮出了水面。
解決掉水里的食人魚,我慢慢的浮了出來。
眼中再也沒有了在港城的柔弱,而是變得陰狠鋒利。
褚一諾看到我出來,似乎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