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唐宇浚把許愿放在蔣霆超身上:“我快醒了,你照顧她吧。許愿,現實里見。”
蔣霆超抱著剛激情過的許愿,心中百轉千回。之前他嫌許愿男女關系復雜,他只想要單純的兩情相悅的感情,但現在他才發覺自己根本不排斥做許愿的小叁或者小四。畢竟像任博遠、唐宇浚那樣的人都無法獨占許愿。跟他們平分許愿似乎也沒什么不好的。
他的手指不自覺伸進許愿的yindao摳逼。粘黏的白漿順著許愿的大腿流了出來。
許愿制止他的手:“蔣霆超,你不能這樣對我。”
蔣霆超心里很不平衡:“為什么?為什么他們可以我不行?你是不是欺負我最老實?我是最尊重你、在意你的。你竟然在現實中跟他們都上過床!我還傻乎乎地以為你喜歡我,我還等你!”
怒氣和情欲并起,蔣霆超直接將許愿打橫抱起到房間丟到床上。許愿慌忙后退:“你要干什么?別過來!蔣霆超你要冷靜一點。開弓沒有回頭箭,一旦做了我們的關系就變質了,不能回頭了。我們不是朋友嗎?”
“去他奶奶的朋友!我現在只想做你男朋友、老公、情夫!我要做你的男人!”
蔣霆超的步步緊逼令許愿不小心撞在床頭木板上發出“砰”的一聲,許愿吃痛,蔣霆超閃過心疼的神色很快收了回去。
他上前捉住許愿兩只手腕,溫柔地說:“愿愿,別反抗,我不想讓你受傷。雖然是夢,但感受都是真實的,我不想你痛。你乖乖的,好嗎?”
“蔣霆超,我真心喜歡過你。”
蔣霆超面色一喜:“真的嗎?”
許愿點頭:“我人生最開心的日子就是和你做朋友的時候。”
蔣霆超的臉落了下來,他輕輕在許愿耳邊說:“可我最開心的時候是你在我身邊睡著,我偷親你、偷摸你的時候。”
“什么?”許愿叁觀破碎,她曾經以為的真摯的、跨越階層的友誼竟是帶著骯臟的內核。她狂亂地拍打蔣霆超,淚如雨下,這次她哭不出聲,傷心到極致,淚是無聲的。
蔣霆超干脆不管叁七二十一任由許愿的軟拳砸來,脫光自己,抱著許愿雙腿硬要來“老漢推車”。
許愿瘋狂掙扎,更是止不住哭泣。
蔣霆超肝火能燒紅天,質問許愿:“為什么你寧愿張開腿給他們肏也不給我肏?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我看你更喜歡他們吧!”
“你混蛋!我討厭你!啊嗚嗚嗚!他們是強奸我!他們還想過一起上我,我要不是用玻璃劃傷自己的臉,他們已經得逞了,就像剛剛那樣嗚嗚嗚……”
最喜歡的人在自己面前爆哭,但凡天良沒有喪盡的人,都無法繼續施行自己齷齪的計劃。蔣霆超最看不得許愿哭,以往每次許愿一哭他就投降認錯,完全拿小哭包沒有辦法。
免不得要抱在懷里好好哄著、安撫。蔣霆超這時才知道許愿和任博遠、唐宇浚發生關系并非出于自愿。他好后悔自己逼迫她。
“別哭了,愿愿,是我的錯,我不知道嘛,你原諒我好不好?”
“愿愿,我不再強迫你了,別哭了,我求你了。”
“愿愿,我的心好痛,你別哭了。”
“你要什么我都給你,怎么樣你才能不哭?”
“愿愿乖,我會愛你一輩子的……”
許愿爆哭了很久,終于將過去積壓的委屈和心酸全都在夢里宣泄出來。她真的壓抑太久了。正常人受到這種傷害都要消沉很久,而她還要假裝沒事人,不敢跟爸媽說,以免他們以此為要挾,強迫她跪舔金龜婿,也不敢得罪兩個豪門少爺,以免自己被逐出協德,或者發生更無法承受的事。
她只能一個人憋著,一個人痛苦,一個人擔驚受怕。從那時起,她就成了自我遺棄的孤兒、自我放逐的罪犯。
哭著哭著她哭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