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對啊,許愿的身份擺在那,他為什么會產生許愿能跟任博遠一輩子的想法?
唐宇浚嗤了一聲,別過頭去:“那你還不是想了。”
“唐宇浚。”
“干嘛?”
許愿問出了積壓在心底里的問題:“我出身貧寒,拜金、愛錢、想過更好的生活,你們鄙夷不齒,認為我野心勃勃,肖想一些不屬于我的東西。其實我的錯誤并不在于攀附,而在于我無法改變的家世背景。如果我今天也是某一個商業大亨的女兒,我想跟任博遠在一起,是不是就成了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所以,窮人從存在的那一刻起,就只能永遠是窮人,不接受自己的窮,反而想借住富人的勢成就自己,是窮人最大的錯誤。對吧?”
唐宇浚其實想說:你想跟任博遠在一起才是你最大的錯誤。為什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但他因為許愿的發言陷入沉思。長久以來,他一直用來攻擊許愿的由頭就是他聽見許愿父母讓她在學校里釣凱子的話。難道這是對的嗎?窮人想要改變自己的處境,靠美色俘獲富n代芳心從而實現階層躍遷,這是對的嗎?
唐宇浚輕輕哼了一聲:“許愿你還真是巧言善辯。學神情商高,會表達,稍微沒主見一點都容易被你帶著跑。做什么數學家,你去做外交官,我們國家早就制霸了。我不喜歡你,主要不是因為你沒錢。畢竟誰跟我比,都不如我有錢。我討厭你是因為你說你要靠自己的雙手,結果靠的是臉、是身體、是任家大少。”
車緩緩停在摩瑞酒店門口。許愿正要去開車門,唐宇浚一把抓住她,壓著,威脅道:“你最好一輩子狠狠抓緊他,一旦你被他拋棄,落到我手里,我不會讓你好過!”
唐宇浚松開許愿,躺回原位。許愿強自鎮定走出去。恐懼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但被她強行忍了回去。她往上看這座高聳入云的摩天大樓,感嘆這個吃人的世界。
許愿自知:這里是主角王子的世界,我只能短暫停留片刻,等待我的結局可能很凄慘。當燈光熄滅、華服褪去,我可能會變回從前的小老鼠,所有人都可以對我展露敵意,以及欺凌。
車里的唐宇浚目不轉睛地盯著許愿的背影,直至她消失不見。他吸了一口手里殘留許愿的氣息。
自從知道自己喜歡許愿之后,唐宇浚感覺自己越發心口不一。身體想待在許愿身邊,眼睛想看她,嘴卻像淬了毒,不斷將她推遠。
唐宇浚閉上眼,想象許愿在自己懷里,柔弱又無助。他的手卷起許愿的校服衣擺往上翻。
他對許愿說:“遠不要你了,是不是?”
許愿試圖阻止他伸入xiong罩里的手:“不要~”
他大力一擰,將許愿的上衣全部撩到xiong上,露出大白團子。他的臉貼在許愿耳邊,問:“不要?許愿,認清你自己的處境。遠不要你,還有誰能要你,嗯?”
“你……”許愿咬著唇,緩緩放開捂著xiong的手。
他滿意地笑,肆意抓捏起來,引得許愿連連嬌顫。許愿力氣不小,性格剛硬,但看臉是看不出來的,長著一副小白兔我見猶憐的樣子,是那種一見就想把她弄哭的類型。許愿越嚶嚶嚶,他越有得逞的快感。
“那你接下來怎么辦?沒有遠保護你,你會很慘的哦。要不然,做我的……”他用食指和拇指捏著許愿的下巴。
“奴隸。”許愿怯生生地說。
他被取悅到了頂點:“你做我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