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隨便扯了個話題dao,“我看常曦你總是沉穩(wěn)自持。論起靜心凝神,想必有更好的方法?”
“倒無其他特別,只是偶爾會練字來消遣。”
練字?說起來,穿越之后,自己的一筆字寫的也夠爛的……如是想著,嬴城轉(zhuǎn)shen看向桌上那張白紙,那是薊常曦不久前剛寫好的一首詩――“我志在寥闊,疇昔夢登天。摩娑素白月,人世已千年。”工整的楷書,端正勁i,氣勢雄厚,和這筆字的主人頗有幾分相似。
這首詩……嬴城微微蹙眉,看來薊常曦過的并不如他表現(xiàn)chu來的那般盡人意。想想也有dao理――shen為一個qi,卻要去zuo一個楔該zuo的事qg,的確……須比常人付chu更多。
忽略心里小小的惆悵和gan慨,嬴城只是夸dao,“常曦的字寫的真漂亮。”
“王爺謬贊了,”薊常曦起shen立于一側(cè),“說起來我還沒看過王爺?shù)淖郑煞褡尦j貙W(xué)習(xí)一二?”
“我的字……不值一提。”
以為嬴城謙虛,薊常曦就在旁邊耐心的等著。
嬴城覺得自己要chu一shen冷汗了,太推脫也怕顯得矯qg,只好勉qiang提筆寫了辛幼安的一句名詞: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yīng)如是。
寫完后,shen邊人就沉默了。
再然后,嬴城低低咳了一聲想挽回一xia自己的形象。
薊常曦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詞意很好其實王爺?shù)淖帧牛菜阕猿梢慌砂伞5绻苌晕⒄{(diào)整一xia,肯定是一筆非常不錯的行草。”
說著,他將宣紙鋪陳展開,拿起筆蘸了蘸墨,又交到了嬴城的手心。自己則繞過嬴城的shenti,從后握住了對方的手。
“落筆時,要抬手,沉腕。筆shen要端直,就像這樣。”
嬴城gan受到背后傳來的淡淡溫度,耳畔的呼xi有些灼人。目光轉(zhuǎn)回到筆鋒游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