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裴說:“即使我們的想法相背違。”
聽到容裴這么說,gao競霆反而笑了起來:“我明白了。”他走過去親了親容裴,“你現在不用讓著我,因為以后我也不會讓著你。”
容裴像是被什么東西抓了一xia,不痛不yang,但又無法忽略。
他頓了頓,側tou避開gao競霆的吻應dao:“那就這么說定了。”
他還真的答應……真的不在乎!
gao競霆掰正容裴的臉,狠狠吻上他的唇。
容裴長tui一伸,毫不猶豫地把他踢到床xia。
gao競霆以手支撐起shenti,tian了tian唇,似乎回味著上邊遺留的容裴的味dao。他盯著容裴那依然疏離、依然冷淡的神qg半餉,突然就笑了起來:“你覺得這樣的我一dian都不像‘他’吧?你心里其實有那個傻zi的位置!很可惜,他已經不在了。”
面對終于撕開了深qg表象、直接把新的一面擺到自己面前的gao競霆,容裴平靜地說:“嗯,我知dao。”
gao競霆走后容裴也睡不著了,他走到書房給自己倒了杯酒。
酒才rukou,就有人通過聯絡qi發來通話邀請。
容裴一瞧,忍不住笑了起來,接受了對方的請求。
磁gan墻上chu現了一張長得相當好看的臉,那五官仿佛是上帝偏心的杰作,yan睛、鼻zi、嘴巴都恰恰安放在最讓人喜huan的位置上。
不是謝云夕又是誰。
容裴輕輕地一笑,挑眉說:“有什么事?”
謝云夕也微笑起來:“我是想告訴你你的破綻到底在什么。”
容裴說:“愿聞其詳。”
謝云夕說:“你的破綻在于你有一顆兩極化的心,明明你的nei心深chu1只剩xia一團灰燼,卻又理智地維持著你柔qg萬千的表象。你zuo得非常完i,沒有人能找chu你的破綻,可惜別人一旦真正地靠近,只能gan受到一陣徹骨的寒冰。你以為的忍讓、你以為的縱容、你以為的回應,都只是裹著糖衣的毒藥,別人剛剛嘗到甜味就迎來劇痛,所以gao競霆一次次地發狂、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