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huan你,全世界最喜huan你。”
“不要你有的,要你就夠了。”
gaochao的余韻讓周辰瑜渾shen都拼命地戰栗著,他這會兒一句話都說不chu來,只能緊緊地摟著晏朝,用顫抖的嘴唇親吻他的臉頰。
周辰瑜的淚珠zi還在汩汩地往外冒,蹭在了晏朝的臉上,讓他后知后覺地gan到一陣自責。
他明明發誓再也不要讓周辰瑜掉yan淚的,可今天晚上,他居然自己破了戒。
不知dao是因為ti力的過度超支,還是嗓zi已經徹底喊啞了,周辰瑜那張平日里從來不肯停xia來的嘴,這會兒再也發不chu一個字兒。
他整個人都tanruan在晏朝的懷里,額間淌著一層薄汗,白皙的面頰上泛著不自然的qgchao,狹長的yan尾一片通紅,shen上chu1chu1布滿紅痕,兩條長tui間斑斑駁駁地liu淌著屬于晏朝的白濁印記。
晏朝一時間覺得剛剛沖動的自己簡直不是個東西。
但是沒辦法,這畢竟是他心心念念、無數次午夜夢回時的場景,他已經隱忍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到了今天,他怎么可能還忍得住。
認識周辰瑜之前,晏朝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自制力超群的男人。
但事實證明,如果在床上仍能保持驚人的自制力,那這個男人只是沒有碰到他心ai的人罷了。
周辰瑜的那雙桃花yan半闔著,似醉非醉,半夢半醒。
晏朝小心翼翼地將他摟在懷中,抱著他去浴室清理。
沒有人比晏朝更清楚周辰瑜的xgzi,他今晚的無力反抗、任君采擷,本質不過是因為酒jg1徹底cui眠了他的神經。
等他明天早上醒了酒,即便有可能會斷片兒,但shenti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