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瑜本來就是個鋼鐵直男,這會兒說chu這種話,其實并不讓人意外。
氣惱歸氣惱,晏朝卻怎么也沒辦法真的對他動怒。
畢竟晏朝至今也不能忘記,周辰瑜說起小時候被猥瑣男人調戲時的惡心,以及這件事留給他的深重的心理陰影。
也是,他自己莫名奇妙地彎了,怎么能指望周辰瑜跟他一樣呢。
晏朝忽然從nei心gan到一陣qiang烈的不公。
明明是周辰瑜先撩的他,為什么到tou來,卻偏偏只有他一個人動了心?
可是ganqg的事,向來是誰先動心,誰就輸了。
半晌,晏朝幽幽地嘆了kou氣,不由自主地轉tou看向周辰瑜,發現只這一會兒的功夫,他居然就睡著了。
借著窗外影影綽綽的月光,晏朝默默地打量著yan前人俊俏又難得乖巧的睡顏,忽然對自己gan到萬分的恨鐵不成鋼。
圈里的俊男靚女他見過太多,自以為對好看的pang早已經免疫,卻偏偏還是逃不過yan前的這個人。
晏朝的骨zi里帶著一種天生的qiang勢和倔qiang,對于任何事,但凡是他認準的,就勢在必得。
他何嘗不想在這方面也qiangyg一些,但是今晚周辰瑜醉酒后直白的態度,以及他小時候那些讓晏朝至今仍倍gan心疼的經歷,無疑將晏朝先前的種種未雨綢繆再度打回了原型。
他喜huan周辰瑜,所以可以不畏橫亙在兩人面前的重重窒礙,但這些的前提是周辰瑜也喜huan他。
可是周辰瑜對他到底是什么gan覺,晏朝至今都摸不清楚。
晏朝覺得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地位至少是與眾不同的,甚至有很多瞬間,晏